秦川明明已經(jīng)到嘴邊的話，被周科書的請求噎了回去。

反正周科書都已經(jīng)認罪，秦川有沒有挑明他的秘密，似乎變得并沒有那么重要了。

秦川和余一佳從審訊室走出來后，余一佳不斷地在身后煩他。

“川哥！你就告訴我不行么？”

“師父！讓你說句實話就這么費勁？”

“你不是說讓我學習嘛？你一個字都不多說，我怎么學？”

余一佳換了無數(shù)個問題想要撬開秦川的嘴，卻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