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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韻寒的臉色卻變得有些陰晴不定,她低著頭沉吟片刻,突然抬起頭向畫先生道:“不用等我父親的信了,咱們現(xiàn)在就走!”
聽她這么一說,封利和畫先生立即改變了想法。畢竟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亓萌的人,恐怕非亓韻寒莫屬了。
兵士見他們要再次啟程,連忙攔在隊伍前面,用哀求的口吻道:“諸位,響箭我已經(jīng)發(fā)出,如果大本營派人過來卻不見你們蹤影,我是會受到牽連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