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坤伸出手，揉揉她的頭發(fā)。

方老太比較能端得住，她看著方時，淚光卻一直在閃爍。

“媳婦，人生過百了，我做到了自己的承諾，希望你也不要忘記的承諾，生死不離?！狈綍r說完，就抱住她。

他沒有和余坤一樣單膝下跪，年紀大了，身子骨不大好。

最后他將碩大的粉鉆套在方老太的手里，親吻了一下她的手。

兩人不語了。

夫妻多年，走過太多風(fēng)風(fēng)雨雨，對于他們這種行將就木的老人來說，承諾完全沒有必要，行動就是最好的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