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字一個字，像是寒冰利刃，當初都扎進了她心里，可這一刻，卻生生反彈回來，刺得他一個踉蹌！

眼前一黑。

他差點栽倒地上。

太后扶了他一把，他按住了抽痛的腦門，腦海里是她泣血的質(zhì)問，好似已經(jīng)忘卻生死，“蕭燁，你還記得五天前楚辭怎么死的嗎？”

她的聲音那么輕。

就好像她這個人一樣，仿佛下一秒魂都要散了。

“你跟她在一起裝可憐無助的時候，不是說你見不得血嗎？你不是被你娘的死嚇壞了嗎？現(xiàn)在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