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都看向柳蔚。

柳蔚也看他們。

四老爺抬手說：“有什么當(dāng)不當(dāng)講的，你說便是了。”

柳蔚這便道：“其實，昨日晚輩也與皇上有過一面之緣，當(dāng)時晚輩一身男裝，皇上大略以為晚輩是男子，看晚輩的目光，很是凜厲，后娘娘說破晚輩身份，皇上神色稍緩，態(tài)度也溫和了不少......”

聽到這里，四老爺就道：“他是個醋壇子，小時候便是，好占強占利，對瑛兒更是盯得緊，若你真是個男子，即便是問診，中間也得隔著隔幔，那是他定的規(guī)矩，他不許外男與瑛兒稍有任何親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