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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笑,與鐘自羽平日的奸笑不同,此笑竟透著一股爽快。
待笑夠了,鐘自羽突然一把捏住柳蔚的雙腮,看著柳蔚紅潤的唇瓣,男人眸子動了動,道:“聽你說得這般有趣,我倒真想試試。你說什么,扒皮拆骨?那扒皮之前,是否得先扒衣服?”他說著,手已經(jīng)慢慢往下,不一會到了柳蔚腰間,輕而易舉的勾開她的腰帶,一把掀開她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