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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義皺了皺眉,不明白他在做什么,可隨即,突然感覺頭疼欲裂。
星義咬著牙,沒讓自己痛呼出聲,卻狠狠的瞪著容棱:“嚴(yán)刑逼供?”
容棱眼皮都沒抬,手指移到星義的腦門,在其又是一點,星義只覺得宛若有塊鐵一般的石頭,砸進(jìn)了他的腦袋里頭,痛得他呼吸都顫抖了。
可惡,這人用的又是何等古怪功法,只是輕輕一點,怎會有如此威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