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不是玉凌吧！”少女緊張的咽口唾沫看著夢辰小心問著。

“嗯，那你不害怕嗎？”

夢辰微笑。

“怕，但我，但我覺得你不會害我。”少女聲音顫抖的說道：“你從一開始就不是玉凌，但這一路走來你也沒有害我，所以我覺得你是個好人?！?/p>

“好人？”

夢辰嘴角微旋，不想接話，他是個好人嗎？他都不知道。

就算不是本意，但踏上修煉之路的他感覺都不是什么好人，至死在他手下的人，沒有一萬，也有幾千了，他可算是一個血跡累累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