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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長辭停下手里的工作,他就知道魚北酒肯定還會來找他的,該來的總要來。
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,外套搭在了椅背上,抬手松了松領帶,靠在真皮座椅上,眼睛閉著,沒有去看魚北酒。
秘書出去之后,把門帶上來。魚北酒才往里面走去,白長辭不說話,她也不說話。
兩人一個坐著,一個站著,都沉默著。
許是白長辭等的不耐煩了,才先開口,“這次我不跟你計較,你是知道我的規(guī)矩的,今天你就這樣闖進來,是要干什么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