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頓良久，見王素蓉遲遲沒回答，曲可可提醒她，“媽？媽？”

王素蓉后知后覺反應過來，“啊，原來是這樣?！?/p>

又是良久的沉默。

怎么能這么淡定，曲可可想，不過這或許不是淡定，而是一種內(nèi)心煎熬猶豫的后遺癥。

“媽，我估計顧氏集團這次多半要玩兒完，怎么辦，也不知道顧直能不能處理好?！?/p>

暫時摸不準王素蓉對顧元慶的真實態(tài)度，曲可可說這些話都是避免了顧元慶名字的出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