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擎不答反問，“你覺得呢？”

我的眉頭越皺越緊，盯著那老人看了很久，而后緩慢搖頭，“我看不出來。”

“我在他身上，無法感受到鮮活的心臟。若說他是死人吧，他身上卻又沒有死人那股陰冷之氣。這個(gè)老者很奇怪，我看不透。”

說著說著，我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奇怪，心情也越來越苦悶，“我原本以為，自己變強(qiáng)了，就能夠自保了。可是，為什么現(xiàn)在的人好像普遍比四年前更加厲害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