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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沒有讓她起身,聲音依舊不緊不慢:“可藥已用在了你身上,你待如何?”
軟塌上的男子已經(jīng)半倚著闌干坐起身來,他只除了那件厚重披風(fēng),月白的華服不見褶皺,只她趴過的胸口有些許凌亂。
哪怕姿勢慵懶,他依舊高高在上、不染纖塵,就連情緒似乎也毫無起伏,仿佛先前的種種不過只是一陣云煙,在他身上連半點痕跡也不會留下。
你喜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