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漸地，她緩緩笑了，笑聲倉促又絕望，慢慢變得大聲了起來，甚至笑到咳嗽起來。

“失敗了，最終還是失敗了，媽......對不起......”

蘇白眨眨眼，眼圈逐漸泛紅，喉嚨發(fā)聲時壓抑著巨大的痛苦，最后拿著煙的手頹然落下，香煙滾了幾下，煙頭的星光閃了幾下，最終熄滅了下來。

如同蘇白此時的生命，已經(jīng)消失了。

但她的眼睛卻是睜開著的，遲遲的，頑固的不肯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