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庸風(fēng)雅去聽聽，看看也好的，并不是所有的妓女都下作。

聽說好多花娘妓子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，歌舞也不在話下。

賣藝不賣身的，可不少見呢。

宋文月偷摸尋思著，等什么時候有空了，自己也要去見識見識。

“掌柜的，結(jié)賬?！睆埜毁F拿著五百文錢放在柜臺前面，見宋文月一手托腮，坐在那兒目光空洞，不曉得想什么呢，這才忍不住開口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