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瑩瑩和何大聰二人都沒想到師父柳不歸會突然對殷歌發(fā)難。

根本就沒有理由，也沒有任何征兆。

之前他們還以為柳不歸只是隨意問問，但到后面那嚴肅的表情，還有凌厲的眼神，直到最后殷歌甚至一口鮮血都噴了出來，他們都是滿腦子發(fā)蒙。

“爹，你干什么？”

柳瑩瑩率先忍不住，直接沖了出來，想要沖過去把殷歌拉開。

可是卻被一股力量直接反震了回去，卻是在十丈之外，不能進入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