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這天下還有這么巧的事情？”鄭太妃欣喜地笑著道，雙手死死的扣在一起，手心滿是冷汗，眼神開始慌亂。

皇甫卓看著她每一個細微表情的變化，心中已經(jīng)可以確定，自己的母妃知道這一切。從她第一次提及殷商公子，第一次說起姬清雅這個名字，她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他們的身份。

“母妃，請你告訴兒臣，母妃與清水到底是何關(guān)系？母妃與十五年前滅亡的虞國又是何關(guān)系？”皇甫卓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