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辭深神色一怔，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
顧小天兩只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，說，“爸爸那么喜歡溫晴，她難道不是我的媽媽嗎？難道爸爸還喜歡別人？或者，我根本就不是爸爸的兒子？我是爸爸撿來的嗎？所以我沒有媽媽。”

他很喜歡很愛爸爸，可是這個猜測卻讓他很傷心。

盡管努力克制，可小嘴還是扁了下去，大大的眼睛像湖水一樣泛起漣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