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雨搖頭，“我不知道。楚淵為人極其謹(jǐn)慎，防范心很強，像我這種外人根本沒機會接近他。我只知道楚淵想殺了皇帝，為陳家滿門報仇，還要取而代之?！?/p>

“這么說，你從頭到尾都沒見過楚淵？”

“是?！?/p>

文雨坦然道：“所有的事，都是從段郎口中知道的。關(guān)于楚淵，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?！?/p>

顏笙盯著文雨看了一會兒，確實看不出其他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