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子恒意味深長的看了莫染一眼，抬手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拉到面前。

“那得看你有沒有價值，是不是值得我把你留在身邊?！?/p>

莫染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，抱著最后的一線希望和柯子恒說：“程杰......杜景謙身邊的特助程杰，他對我言聽計從......”

柯子恒的臉上終于染上笑意，“很好，只要你好好表現(xiàn)，我就不離開你，聽明白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