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景謙，你是不是瘋了！”

杜景謙眉眼帶笑，“傻瓜，怎么又問這種傻問題，我都已經(jīng)回答過你很多遍了?！?/p>

是啊，他說過，他是被她逼瘋的。

三年前，她離開他的那一天，他就已經(jīng)瘋了。

心口疼痛地牽扯著，臉上卻還要假裝微笑，“杜景謙，有一件事情，我一直沒有和你說過?！?/p>

杜景謙手指輕柔的劃過寧筱秋的臉，柔聲問道，“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