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，秦淵對兩個人進行了慘絕人寰的填鴨式教學(xué)。

李二的雙眼木訥，跟睡著了沒什么分別。

一開始他還想抬杠，什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，什么作用力與反作用力，扯淡！

結(jié)果聽著聽著，他已經(jīng)暈了。

到了最后，他的腦中只剩下——

我是誰？

我在哪？

我從哪里來？

我要到哪里去？

人和宇宙的關(guān)系是什么？

我是我，那誰又是我？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