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雪柔嚇得一下跪倒在地上，口里連聲哀求，“祖母，我，祖母……”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
“三妹妹，雖說打殺個把個下人算不得什么，可是瑞兒是我的丫環(huán)，本來又要被送去宮家，你這么莫名其妙虐殺了她，總要給個理由吧?！蹦窖┥驹诹掷咸砼裕痈吲R下地看著慕雪柔，“大家閨秀應(yīng)該端方有禮，溫良工儉讓，你如此狠辣行事，母親這么多年可是白教你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