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慘了啊！”江凌月聽得一陣恍惚。

雖然她對這些事情全然沒有記憶，卻聽得心頭一陣發(fā)毒。

難怪……

難怪在第一次見到火蓮女神的時候，她會發(fā)出那樣的疑問。

“如果，你努力成長，自以為是為了自己而奮斗，可未來的某一天卻發(fā)現(xiàn)，你所做的一切，不過是為她人做嫁衣，而你，只是她人的代替品，你要如何自處？”

是?。?/p>

這的確是，很難堪的一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