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宗沖萬東張了張嘴，似乎是想要說點兒什么，臨了卻又咽了回去，無精打采的扭頭便要離去。此時萬東突然將他給叫了住。

柳宗有些緊張的扭頭向萬東看去，再是沮喪，再是萬念懼灰，他不想死的心卻是不變的。

萬東微微一笑，問道“想不想將這面鏡子要回去？”

“想！”柳宗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，雙眼之中不由自主的流落出懇求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