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鶴發(fā)老者，手拄拐杖，緩緩走至人前。

用顫巍巍的手，指向曹茂，厲聲質(zhì)問。

“你，你便是曹家逆子曹茂？”

“提出廢除舉孝廉的人？”

見出頭之人為一老者，曹茂不禁心中苦澀。

這個時候，方才那些賣力“表演”的人，倒是一個兩個的裝聾作啞上了。

“正是。”

曹茂不氣不惱，鎮(zhèn)定自若的回答了老者的提問。

“妖孽！你這個妖孽！”

聞言，曹茂冷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