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，圣天使，想清楚了嗎？”

蕭天奇停止了對圣天使神魂的攻擊，圣天使如釋重負，喘著粗氣，此時的圣天使在沒有了一開始的硬氣，看向蕭天奇的眼睛里充滿了恐懼，這種精神折磨實在是太讓人崩潰了，這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疼痛，根本不是肉體上的疼痛可以比擬的。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，這種折磨方式，我從來都沒有見過，給我一個痛苦吧，別......別再折磨我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