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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蕭天奇找了一處適宜葬人的地方,挖了個坑,將老奶奶葬了,簡單立個牌子便完事了。
“天哥,你說老奶奶的魂魄會不會在看著我們,我們這么簡單就給她葬了,連個棺材都沒給她準(zhǔn)備,會不會被她怨恨啊。”也不知道英子是鬼片看多了,還是怎么得,在這八九點的時間,荒山野嶺里說這話,涼風(fēng)吹過都有一絲寒意,她忍不住抱著身子打了個顫。
正在用金屬刀刻字的蕭天奇刮了英子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跟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,死后還幫她入土。有句話不是說,入土為安嘛,總好過暴尸荒野?!?/p>
“也是噢,我們對老奶奶已經(jīng)很好了,她就算來看我們,也是在祝福我們,給我們帶來好運的。”恍然大悟的英子,開心地說道。
小女孩的心思,蕭天奇才沒有那功夫去了解。忙活了一陣子,總算把事情弄完了,這時候也已經(jīng)晚上十點多了,走回去估計都半夜一點了。
“呼,總算忙完了。天哥,你累嗎?要不我們先做會在回去吧。”將老奶奶的墓牌插上后,英子卷起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提議道。
蕭天奇點了點頭,這會的他正坐在前面小山坡上看著手里的玉佩。
“天哥,這是老奶奶給你的嗎?是有什么事托付你嗎?”英子內(nèi)心八卦的荷爾蒙爆發(fā),開始尋問起來。
這也不是什么大事,沒有避禍隱瞞英子。蕭天奇將老奶奶托付自己找尋孫兒的事情告訴了她,只是省去了那孫兒的特征沒說。
“這樣啊,那得好好保管?!庇⒆佣⒅氖捥炱娴膫?cè)臉看了看,那棱角分明的眼眉、白皙的皮膚吸引著這個年幼的女孩??粗粗乃?,不自覺的臉紅起來,一時間不敢多看蕭天奇一眼,將頭埋入了胸口。
這些女兒家懷春的表現(xiàn),蕭天奇是一丁點都沒看到,他此刻的注意力全在這塊玉佩上。
這塊玉佩的構(gòu)造有點奇特,水滴狀、湛藍色,配上玉佩底部刻著陰陽圖案,一切都透著神秘的味道。
蕭天奇試圖往里面輸入內(nèi)力,然而剛輸入進去,便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擋,自己輸入的內(nèi)力悉數(shù)被格擋下來。
“這東西,有古怪?!笔捥炱婵粗衽?,若有所思地輕聲說道。
看到蕭天奇不搭理自己,一個勁在看那玉佩,少女的心情頓時不美麗了,原本的嬌羞瞬間蕩然無存。
賭氣地她一把奪過玉佩,哼道:“哪有什么古怪,不久一塊藍色玉佩嘛,最多形狀有點怪異?!彼延衽甯吒咛?,對著月光,想要看得更清楚點。
“咦,這里怎么有字?”透過月光,英子發(fā)現(xiàn)玉佩上竟然有字跡,不由驚呼道。
“字跡?當(dāng)真?”蕭天奇心頭一喜,連忙站到英子身后,只是這玉佩形狀怪異,較為嬌小,這隔著英子的身子還真看得不太清楚,本能得挺著身子向前了點。
蕭天泣為了看玉佩身子向前了點,可這樣一來便于英子的嬌軀貼得極為近了,兩者想碰時,英子微微顫抖,臉上泛起一抹紅艷。
蕭天奇一心想著玉佩上的字跡,那有空管英子女兒家的羞態(tài),眼見還是看得不太清楚,忍不住說道:“英子,你把玉佩向右拿開點,我瞧著有點不清楚?!?/p>
“嗯......”感受到身后蕭天奇雄偉的身軀緊緊相貼,英子羞澀地輕嗯了聲,宛若蚊蟻之聲。
蕭天奇也沒在意這些,接著月光總算看清楚那上面的字跡了。
“冉姓子嗣親啟!”
簡單的六個字,用篆體雕刻在玉佩末端,小得跟牙簽尖頭般微不可查。
“看來這還真的是冉氏祖上之物,只是不知道這玉佩,到底是什么東西?”蕭天奇好奇地說道。
英子見其全身心都在這玉佩上,并沒有什么別的非分之想,嘴角微微嘟起,略有不快道:“老奶奶都說了自己姓冉,不是冉氏,那還能是誰的?”
這女娃的話中帶著些許嗔怪之意,要是放在平時,蕭天奇準(zhǔn)能聽出個頭尾,只是現(xiàn)在的他滿心都是如何打開這玉佩。
自古以來,一些奇門異術(shù)、武功秘籍都是這般傳世,雖說有跟冉姓老奶奶的約定在先,可自己卻從來沒許諾過不動玉佩內(nèi)東西的想法。
若是對自己有用的東西,何不妨學(xué)之,真要遇到了那腳底有七個戒疤的人,再給之也不算違背了誓言。
想到這,蕭天奇更是毫無顧忌地開始研究起這塊玉,想著里面有什么武功秘籍更是興奮不以。
“天哥,你這是做什么?”看著蕭天奇將玉佩拿在手里反復(fù)把玩,這里看看那里看看,讓英子一陣疑惑。
李英跟他相處有點時間了,自是值得信賴的人。只是當(dāng)著別人墳前拆遺留之物,多少有點麻煩。
想到這蕭天奇收了玉佩,掛在胸前,隨口道:“沒什么,這天色也不晚了,我們還是快點趕路,爭取在凌晨時早點回到鎮(zhèn)子?!?/p>
“凌晨...”想到半夜里,在這千里平原的村子里,靜悄悄的饒無人煙,那是很恐怖的一件事,李英就忍不住打顫。
“那還等什么,天哥我們快走!”說罷,拉著蕭天奇的手,就往鎮(zhèn)子的方向趕。
英子還處在發(fā)育期,這小手嫩得能捏出水來,入蕭天奇手中,當(dāng)真是一陣心神蕩漾。
有蕭天奇為伴,兩人一路上并沒有發(fā)生什么大事,到了鎮(zhèn)口后,便分開回到了各自的家。
話說被蕭天奇趕走的陳金彪和李天和回到上河鎮(zhèn)后,陳金彪是越想越覺得可恨,這對蕭天奇的怒火更甚幾分。
“不行,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,這個小賊竟然敢搶我的飯碗,還讓我在趙家老爺子面前丟盡了臉面,此仇不報,誓不為人!”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陳金彪握手成拳,狠狠地砸在醫(yī)院走廊的護杠上。
只是這一拳砸下去,疼得他齜牙咧嘴。跟在他身邊的是鎮(zhèn)醫(yī)院的醫(yī)療器材主任,姓朱,叫朱烏石。
朱烏石這人沒有什么大本事,坑蒙拐騙、缺斤短兩的勾當(dāng)卻得心應(yīng)手。也是因為這樣,當(dāng)初陳金彪做院長,才引薦他做的這院中吃香喝辣的器材主任,負(fù)責(zé)夠買醫(yī)院醫(yī)療所需設(shè)備和藥物。
蕭天奇的出現(xiàn),讓前來看病的人驟減,最近幾天醫(yī)院生意都不怎么好,藥物更換沒以前那么頻繁,儲備下來的藥物能夠用上許久,一時間斷了朱烏石缺斤短兩的勾當(dāng),截他的財路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,兩人都對蕭天奇恨之入骨。
“金彪哥,我聽說這蕭天奇所用的一些日常醫(yī)用藥品都是從城里張家藥店低價購買的......”說這句話的時候,朱烏石的眼睛透露出皎邪的味道。
陳金彪沒朱烏石這么精明陰險,腦袋也沒這么開竅,平日里的餿主意都是朱烏石出的,聽到他有辦法立刻欣喜道:“烏石,你有什么辦法能夠好好修理這蕭天奇一頓,讓他名譽掃地,快快告訴我!”
瞧著陳金彪高興的樣子,朱烏石面色含笑地解釋著,實則內(nèi)心卻很是鄙視這個靠著家中略有薄資,買通上下才得到鎮(zhèn)醫(yī)院院長之位的死胖子。
只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,況且他確實有點醫(yī)術(shù)水平,何曾像自己完全對醫(yī)術(shù)一竅不通,還得讓他在前面扛著才是。
想通這里,朱烏石更是不留余力的幫他出力謀劃。
“我們可以事先在賣給蕭天奇的醫(yī)用物品中動點手腳,這樣一下來,只要他蕭天奇用到這些物品,便會出現(xiàn)病情惡化、甚至醫(yī)死人的情況,到時候金彪哥在出面指責(zé)......”說到最后,朱烏石哈哈大笑道:“人證物證據(jù)在,容不得他狡辯,恐怕他這一輩子都崩想行醫(yī),要是死個把人,說不定還能讓這小子在監(jiān)獄里度過余生!”
“好計策!”陳金彪大喜,可隨后又憂愁道:“只是這張家藥鋪都是清政廉名之輩,會幫我們對付蕭天奇嗎?”
想到這鎮(zhèn)里唯一一家醫(yī)用藥物的出產(chǎn)廠家,張家藥鋪,陳金彪就一頭兩個大。
這張家人一手祖?zhèn)麽樉寞煼▊鞅樯虾渔?zhèn),卻從來不輕易給人看病,只是一門心思經(jīng)驗醫(yī)用物品,比如棉簽、藥包等等。
這張家人的經(jīng)驗的張家藥鋪口碑極好,想要從中作梗,恐怕不會那么簡單。
“這個簡單,負(fù)責(zé)對外管理張家倉庫的經(jīng)理,我見過。他一門心思想要在醫(yī)院里謀個好差事,金彪哥只需要給他個空頭支票,待事成再將他賣掉就行?!敝鞛跏樾Φ?。
看到自己這哥們妙計連連,陳金彪深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:“行,老弟做事,哥放心,你只管放心去做,事成老哥虧待不了你?!?/p>
“哥哥說哪里話,小弟這個職位都是哥哥引薦的,怎敢不為哥哥效死力!”朱烏石低眉順眼地奉承道。
陳金彪心下高興,心頭大石有了著落,興奮的他想著前些日子剛來的護士,那出落得水靈靈的,惹得他十指大動。要不是被蕭天奇的事耽擱了,早就下手了,何至于拖到現(xiàn)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