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晟看著阿嫮落淚，抬手擦去阿嫮臉上淚水：“為甚雪了沈如蘭的冤屈您那樣喜歡，可您偏偏又不喜歡沈氏，為甚您那樣關(guān)切四十余年前的嚴(yán)勖案，娘，兒子想了幾日，總是想不明白。您能告訴兒子么？”

阿嫮嘴唇動(dòng)了幾動(dòng)，慢慢地挺直了腰背，雖臉上還有淚痕，眼中卻已收了淚水，正色道：“左右你已下了旨，難道你還能朝令夕改不成！問它作甚？你若是執(zhí)意知道，我不妨告訴你，我心虛羞愧，我是為著贖一贖過往罪孽，你可滿意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