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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宿也沒有再說什么,給我倒了杯熱水,便走了。
我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,享受著午后的陽光,太陽就要下山了,該回家的人都已經(jīng)回家了。
可白均易呢?他可能也有了屬于他自己的家吧。
心里一陣心痛,但卻也不是那么的痛。
我甚至現(xiàn)在都能夠欣然接受他和于朵至之間的感情,想起他們在婦產(chǎn)科那些開心的笑容,我心鉆通的感覺,似乎也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