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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白均易如同魔鬼一般的聲音縈繞在我的耳邊,瞬間讓我失去了理智。
“不要,不要!!”
混亂中白均易開始脫我的衣服,無視我的拒絕,無視我所有反抗的動作。
如果沒有孩子,我可能會屈服,但是我不能冒這個險,這也是我第一次拒絕他。
白均易不依不饒地掐住了我的手腕,把我死死地壓在了床上,讓我無法動彈。
面對著這樣的白均易,我顯得太渺小了,深深的無力感幾乎將我埋沒。
但是我知道,無論怎樣,我都不能失去我們的孩子。
“放開我,白均易!放開我?。 ?/p>
我掙扎著,呼喊著,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,我越是反抗,越是想要留下這個孩子,白均易越不會放棄弄掉他。
我能夠清楚地聽見白均易撕碎了我的衣服,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在被他一件一件褪去。
原本的親昵,現(xiàn)在的傷害。
白均易,你帶給我的,太多了。
混亂中,我的一只手終于擺脫了他的掌控,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。
我下意識就是一個耳光扇在了白均易的臉上。
我都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下手有多重,這一巴掌的聲音實(shí)在是太響了。
所有的喧鬧好像都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,時間也靜止了。
我驚恐地看著白均易,下意識地抓過了被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前,我害怕白均易讓又讓我滾出去,又或者會直接一腳踹掉我們的孩子。
未曾想,這一耳光好像是把白均易打醒了。
他漸漸松開了原本死死地抓住的我的手,我終于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(jī)會。
我以為他會發(fā)怒,甚至是動手打我,毫不留情地讓我比現(xiàn)在難受百倍千倍。
但他卻什么都沒有說,只是看了我一眼,就從床上起來,轉(zhuǎn)身離開了房間。
我坐在床上顫抖著,還在因?yàn)閯偛虐l(fā)生的一切而回不過神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,我依然心有余悸…
感覺下一秒白均易又會闖進(jìn)房間,做出什么讓我無法招架的事情。
但是沒有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好像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。
我躺了下去,閉上了眼睛,心里揮之不去都是白均易離開的背影。
為什么…為什么我竟然會覺得白均易離開的身影是那么落寞…
這一天經(jīng)歷了太多的事情,我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,夢里都是曾經(jīng)和白均易在一起的片刻點(diǎn)滴。
第二天被傭人喚醒的時候,我甚至都還有些睜不開眼。
醒來的時候我還清楚地記得昨晚發(fā)生的一切事情,歷歷在目,揮之不去。
“夫人,這是您今天要穿的禮服?!?/p>
傭人的話將我的思緒拉回了現(xiàn)實(shí),看著她手上拿著的一套素雅的淺色小禮服,讓我有些發(fā)愣,這是我曾經(jīng)最喜歡的樣式。
看來白均易真的是把現(xiàn)在的我當(dāng)成了一個替代品。
“禮服?”
“是的呢,白先生說中午有一個重要的酒會需要您一起去參加,所以特地讓我給您準(zhǔn)備的。”
什么酒會?今天中午?
我閉著眼睛揉了揉太陽穴,但是什么都想不起來。
在我記憶中從來沒有什么酒會是需要參加的,而且這件衣服還是白均易專程吩咐人給我準(zhǔn)備的?
我看了看時間,都已經(jīng)快十點(diǎn)了。
外面一陣腳步聲響起,開門之后是白均易站在門外。
我看見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,但是白均易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
“十一點(diǎn)出發(fā),請你動作快一點(diǎn)?!?/p>
他的聲音甚至也沒有一絲波瀾,仿佛昨晚上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說完之后,白均易下了樓,根本沒有給我回答的機(jī)會。
對他而言,我本來就只是一個花瓶,他需要的,也只是事業(yè)有成,家庭幸福的人設(shè)。
我抓緊時間梳洗打扮,一切就緒之后,手上一圈晃眼的淤青是那么刺眼。
我從首飾盒拿出一個手鐲帶了上去,剛好可以遮住。既然白均易這么上心,說明這個場合對他來說很重要,那么我一定不能給他留下什么話柄。
匆忙地收拾好下樓,白均易已經(jīng)等得不耐煩了,直接就上了車,我也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后面。
上車之后,我和他并排坐在后面,感覺氣氛已經(jīng)到了冰點(diǎn)。
想起昨晚的事情,我很抱歉地看著白均易,小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。
白均易像是沒有聽到一般,連頭都沒有抬一下。
很快就到了目的地,凱德皇座,外面圍著很多記者和工作人員。
白均易終于開口說話了。
“等一下是一個拍賣會,很多人,你管好自己嘴巴?!?/p>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跟著他下了車。
我跟在白均易的旁邊,挽著他的手,微笑著面對著所有人。
“白董,傳聞您這次參加這次拍賣是為了促成和賈氏集團(tuán)的合作開辟澳洲市場,請問是這樣嗎?”
“請問您和賈氏集團(tuán)是否已經(jīng)有了合作共識,這次拍賣只是一個幌子?”
…..
旁邊工作人員直接為我們攔下了所有的記者,但是人實(shí)在太多,我們只能順著工作人員開道慢慢進(jìn)去。
我撩了撩頭發(fā),手上的淤青卻不小心全部都露了出來。
瞬間,所有的鏡頭都掃到了我的身上。
“白董,請問您夫人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?”
“白夫人,請問白董是否存在家暴行為?”
“請問你們的愛情是否只是外界傳言的商業(yè)聯(lián)姻?”
......
瞬間,我變成了所有人的焦點(diǎn),我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只是一味地躲避著所有的追問。
我害怕了,我畏懼了,我生怕自己不得當(dāng)?shù)囊痪湓捵尠拙赘钕葺浾撝小?/p>
我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轉(zhuǎn)過頭去看著白均易,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,但卻抓住我的手腕,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