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亦宸的動作頓了頓，心中對她的耿直感到一絲慶幸，但是，她的這份耿直在這個社會里，雖然顯得彌足珍貴，卻也是最容易被人傷害利用的。

“可我覺得，季晴已經(jīng)不正常了，你覺得她的那些舉動，是正常人會做的事嗎？”

霍亦宸想起季晴的那些危險的舉動，說不定她早就不正常了，現(xiàn)在不過是被診斷出來了。

“那這份診斷書？”

沈清悅聽了霍亦宸的話，也覺得季晴有些不正常，所以這份診斷書可能就是真的，而不是他們偽造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