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便針對水明淵的一些疑惑之處進行解惑。

以他的境界和見識，困擾水明淵的那些疑惑。

往往三言兩語間就能解答，并且還能順便把水明淵往接近本質的方向引導，讓這老頭很快就激動的滿臉。

接下來，當然就不是論道了！

而是變成了水明淵單方面的請教，甚至這個老頭在不知不覺之間態(tài)度都變化了很多，對蕭塵都用上了尊稱。

顯然他很清楚，不管蕭塵現在實力如何，蕭塵的見識是他根本比不得的，而且蕭塵的來歷恐怕也很不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