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藥效漸漸減弱的緣故，佟繡春的喘息越來越大，胸口起伏得也越來越厲害，一雙眼瞪得像是銅鈴一般，扭曲又駭人。

穆葭坐在一邊冷眼看著佟繡春這幅模樣，眼中劃過一絲譏誚，她放下茶杯，緩聲道：“嬸母，后繼有人啊，二妹妹的手段如此了得，可見是得了嬸母的真?zhèn)鳎氡啬憔褪钦娴谋凰幆偭?，那也是值得了?！?/p>

佟繡春轉向穆葭，銅鈴似的一雙眼滿是憎恨，她嘴唇動了動，試了幾次，總算是能夠發(fā)出微弱的聲音了：“你......你這個小賤人早就知道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