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曦看著都有些心疼了，手底下也輕了許多，被男人察覺，他反倒嘲笑起文曦來：“怎么？你的憐憫之心發(fā)作了？”

文曦好氣又好笑道：“怎么？你就非得疼一下證明你還活著？”

哪知道，男人輕聲嗯了一句，藍色的眼里逐漸冰冷，凝聚起殺意：“這些痛，更讓我銘記恥辱。我會一遍遍，加倍奉還在他們身上。”

文曦手一頓，托盤上響起清脆的一聲，是她將子彈取出，落到托盤上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