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故意在她手背上蹭了下。

霍華楠的手背看著還是很那么回事的，白嫩細膩。但是手掌就不行了，手掌上太多老繭了。

“這個也是獨一無二的，可沒法送你呢?！?/p>

霍華楠故意道：“這么小氣？”

“宋小姐，這不是小氣的問題。而是這是樣品，成品還沒出來呢，我們得留著?！?/p>

霍華楠想了想，“那我噴點在手上吧。我哥的鼻子可靈敏了，只要聞過，就能分別出里面的成分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