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那晚的記憶，除了極致的冷和極致的熱，再無其它。

楚衣問：“您全不記得了？”

逐墨點頭。

“您就沒覺得這次寒毒發(fā)作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樣？您沒覺得輕松了一些？好過了一些？不那么難熬了一些？”

逐墨擰眉。

這么一說，倒還像是有這么回兒事。

這次發(fā)作，貌似真的沒有那么難熬了呀！

他嚴詞警告楚衣：“這種話到我這里為止，不得在外宣揚。程小姐名聲為大，你就當沒有此事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