鵝卵石地面并不平坦，輪椅的輪子卡在了一塊石頭缺陷的石縫里，男人低頭擺弄著，但似乎有些力不從心，刀劍般的眉頭微微蹙起。

顧黎左右瞧了瞧，烈日炎炎的花園里，沒有一個下人，男人的背后，也少了一貫陪伴在旁的女人。

她擰起眉頭似乎是有些猶豫，但是過了半分鐘，還是起身下了樓。

下去的時候許茹莉仍舊坐在那里，一雙手一只被美甲師握著，另一只放在燈光下照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