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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靖雁覺得自己打的也差不多了,便見好就收,拎起王漢的衣領(lǐng)問道:“以后還敢不敢隨便打你夫人了?”
王翰現(xiàn)在哪敢反駁,本來長得就平平無奇,被打完后跟開了染缸似得紅一片,青一片,比那戲臺子上的丑旦臉還要精彩幾分。
袁虞究竟是請了哪路的神仙?她一個深閨婦人,平日里不是哭哭啼啼,就是求著他把錢留下,怎么會認(rèn)識這樣的朋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