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......臣......臣真的不知道啊?！瘪T湯來來去去也只會(huì)說這么一句話。

“不知道？”司馬淳起身，她今日倒是沒穿上朝的服飾，可是威視之下，絲毫不比尋常時(shí)刻弱上半分。

馮湯不敢看她，低聲道：“江州府的賬本，到臣手里，已然是干干凈凈，全部都由文彬一人查看，然后再讓我們記檔，從來都是這個(gè)流程，所有人都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