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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明嬌踏入青松院時,蔣奕文正命人架了一塊板子,坐在院子中間,練習懸臂書法。
與蔣父高潔冷傲孤芳自賞的字意不同,蔣奕文的字自有一番氣勢,疏狂灑脫縱情瀟灑,有天地之大何不任我行的豪情壯志,與若奔騰江河般凌云之情。
蔣明嬌靜靜立于一旁,看他寫完一幅東坡先生的《江城子》‘老夫聊發(fā)少年狂’。
蔣奕文收了最后一筆,才扭頭打趣道:“咱們嬌嬌怎么過來了?這兩天里都來第三趟了,怎么長大比小時候還黏哥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