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羽說完這話之后，就一直死死的看著趙力，想要從趙力的眼中看出一絲的破綻。

不過這時候趙力神情十分的淡然，就好像是對于陳羽的這個提問一點(diǎn)都不意外。

這時候趙川淡淡的說道：“是。”

聽見這話，陳羽和江芷韻頓時就愣住了，陳羽昨晚對趙力有所懷疑，但也僅僅是懷疑而已，畢竟趙川可是趙力的父親，趙力這樣做可就相當(dāng)于害自己的父親了，這在常人的眼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