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開看了一眼，發(fā)現(xiàn)是真的之后，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，嘩啦啦地流了下來。

“怎么會......”她實在有些想不通，馮彥文手中的借據(jù)為什么會到齊凡的手上，要是說馮彥文自己主動交給齊凡的，謝麗芳是不會信的，而且，齊凡是怎么知道這事情的？他怎么知道，馮彥文手中有一張曾建川生前的借據(jù)？?

“馮先生是個好人，不過他似乎不大好意思親手交給你，所以就把這件事情拜托給我了。”齊凡輕笑道，他的笑容十分陽光燦爛，完全看不出剛剛對馮彥文下手的冷漠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