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處，白長老覺得自己的猜想還是成立的。畢竟，張元的心理素質(zhì)，似乎并不是很強大，現(xiàn)在又遭遇了這么大的變故，會瘋狂，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
看到一個弟子如今卻是變成了這幅模樣，白長老也不禁是默然嘆息。這些孩子的天資，在整個嶺南國之中，都絕對是精英一般的存在。但是進入，卻注定會毀去他們的東西，這也實在是太不值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