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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,其實哪里都可以的,我又不挑。”
兩人高高興興的往樓上走,唐微微卻捂著耳朵,險些掉下淚來。
耳朵上的傷口疼,心里更疼。
可疼著疼著,也就麻木了。
天色已經(jīng)暗了,大概明天的天氣不好,今晚無月也無星,到處黑沉沉的,只有旁邊的路燈發(fā)出暈黃的光。
漫無目的的走了一個多小時,她最后還是回去了。
剛進客廳,她就聽到了傅司辰和柳宛如的談笑聲。
“好啊,其實哪里都可以的,我又不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