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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實上,崔耕對狄光昭的話是半個字兒也不信,一來是根據(jù)后世的記載。
二來,很簡單的道理,成都麻紙價格昂貴是沒錯,但這玩意兒用途范圍窄,非官府和大富大貴之家,絕不可能用這種紙寫字。
現(xiàn)在問題來了,“蒼狼”得了這批紙之后,怎么進行銷贓呢?一次就是五千番紙,七八次就是將近四萬番紙,誰能吃得下???不能順利銷贓,蒼狼劫成都紙還有什么意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