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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深以為然,就比如現(xiàn)在,長時間待在十祖坡,只覺得身上都快發(fā)霉了,內(nèi)心里蠢蠢欲動,骨頭里瘙癢無比。我雖然還不確定接下來要去何處,但卻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來。
“或許這就是命運吧,詩雅,我們大概就是你說的那兩種鳥兒,注定一輩子要久飛不息!”我看著方詩雅說。
她忽閃著眼睛,眉心紅痣配上白皙的面容,格外的美麗。相處久了,方詩雅以往冰冷的神情稍有緩和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笑起來,原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