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兒訕訕地遮掩。

“當(dāng)真沒有，我之前聽兄長說起，萬華宮中有名宮婢，為‘歌兒’，曾在御書房外見到了他，難道不是嗎？”

“哦對了，兄長還說，當(dāng)時你還去了三殿下的宮中，是不是？”葉向晚冷笑著，死死地盯住了她，全然都是篤定。

曲氏當(dāng)即怒了：“歌兒，你去御書房做什么？又去三殿下宮中做什么？”

桌案被拍得“啪啪”作響。

“娘娘，既然她不肯承認(rèn)，那便是大刑伺候吧，這等細作，若是不動些真格的，當(dāng)真是不會服呢！”葉向晚說著，一步步又是靠近了歌兒，抬手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