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成他們家滅門的原因竟然是她自己，竟然是因為她的原因。

這么多年讓她能夠堅持下來的仇恨，督促著她一直前進的恨，在這一瞬間瓦解了不少。

她甚至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去面對自己，不知道她到底應該再去恨誰。

暢嘉看著前面阿九現在這幅模樣，看著她身子不斷顫抖，滿臉悲痛不可思議的模樣，心里也難得對她起了幾分同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