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顧聿行穿著黑色家居睡衣，緊蹙著眉，面色不悅地朝著這邊走來。

“誰告訴你的？”顧聿行走到她面前，緊靠著伊寧坐下，盯著柳清芝，又重復(fù)地問了一遍。

“我、昨天由公安的人打你爸電話匯報的?！币驗轭欗残械牡絹?，柳清芝一下就沒了氣勢，連說話都支支吾吾。

她的話另顧聿行眉宇間更凌冽，他如諱地目光落在柳清芝的臉上，像是在考察，在審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