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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再次看了眼掛在墻上的婚紗照,她從沒有正視過何家文照相時的心不在焉,如今看來怎么都覺得悲哀。
最后安然摸了把眼淚,從此她要學(xué)著忘了這個男人。
安然提著行李箱從樓梯上走下來,剛巧何家文下班回來。
見到拉著行李箱,兩只眼睛哭得紅腫的她,忙道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,你這是要做什么?”
“搬家!”安然甩給何家文兩個字便怒氣沖沖的往前走。